沉裘慢慢的将景挽卿放在浴桶里,小心翼翼的替她清洗身体,他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与刚才在天牢里面把她往死里操的模样判若两人。烛光将他俊美的轮廓勾勒得温柔极了,一双黑沉沉的漆目因为这份温柔也变得有几分清透,乍的一看他好似成了单纯的少年,毫无杂念的慕恋着心上人,珍重又疼爱。
待到替她洗漱完了,沉裘用精细的绸布给她擦干净身子,又将她的长发晾干,才抱着她去了床上安置。密实又刺绣精致的丝绸床帐垂下,将床上躺着的人儿遮得严严实实,无法窥见里面的一角。一段素白的细腕软软探出,分明是还在昏迷着的状态,就算是这样也还能透出一股撩人的韵味。沉裘赶忙拿过帕子盖好,这才让太医进来给她诊脉。
太医进来时恭恭敬敬的头都不敢抬,向着沉裘行礼,得到他的回应之后才开始仔细把脉,片刻后说道:“回禀皇上,宸妃娘娘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太过疲惫,需要静养。待微臣开几副调理的药方,让娘娘按时服用一段时间便可好全。”
沉裘点了点头:“下去开药吧。”
太医退下后,沉裘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景挽卿,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呢喃:“景挽卿,你逃不掉的。”
他的指尖拂过她眼角的泪痣,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厢景挽卿喝了药还要昏睡很久,沉裘照看了她好些时候。待到夜色渐浓,他起身去了皇后的宫殿。
沉裘的皇后名唤沉静仪,是宰相府的嫡女,她的家族为沉裘登基提供的助力最多,况且簪缨世家出身的贵女从来都是端庄守礼识大体的。诸多优秀的条件加身,以是她在沉裘登基之后便成了这后宫之主。她手段了得,替沉裘将这后宫管理得风平浪静,从未让他烦忧,是这世间男子都想求得的贤内助。
景挽卿被封为宸妃又赐居凤仪宫的事情已经传遍六宫,沉裘有意让消息扩散,估计现在宫外消息灵通些的大臣都该知道了,更何况离得最近的后宫?此时沉静仪正静静的坐在桌边,桌上红烛缓缓垂泪,红黄的烛光昏昏的映着她端庄的容貌。龙傲天的女人从来就没有不好看的,沉静仪自然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工笔画似的标致眉眼略带了点忧愁,端庄的面容就掺进了柔美,若是再有一点泪珠挂眼角,便要生出我见犹怜的韵味,让人骨软筋酥。
沉裘来时并未让下人通报,只是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了。他走到皇后面前,按住了她的肩膀免了她的行礼:“皇后,朕要你替朕办一件事。”
皇帝交代要事,听着他的语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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