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伍呢。
但张冲摁住了他,笑道:
“听你口音是邯郸那边的?”
之后的几天,从南岸汇来的军队依旧不断开往九门。只不过这些营头基本是地方的镇戍兵,并不是此战的主要战力。
所以军中禁止哭泣,夜话,喧哗,就是防止出现营啸。
张冲这段时间特别繁忙。
见这兵子不明白,张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继续养伤就带着杨茂他们出去了。
这个兵子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最后用一口赵地口音回道:
“将军,咱确实想家,但咱还没替王上打败汉军呢?这时候回家了,才让人瞧不起呢!”
于是,张冲问道:
“离家这么远,思乡之情肯定是重的。如果我让你回去,而且还送你盘缠,伱回去吗?”
就在这个时候,张冲温言问了句:
“咋了,哭这么伤心?想家了?”
于是这兵子嚎啕大哭:
“回什么回,咱家自从受了大王的一顷地之后,咱这条命就是卖给大王的。大王不让咱走,咱就留在这里。而且这算什么事,咱不就是分不得左右嘛,但咱那是紧张,咱在戍上也是好兵,不然也不能应大王大点兵来的。”
但昨日在巡军的过程中,他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这就是泰山军对自己军情的重视。
而张冲往往在阵前来回奔行,时不时就能叫出这些列在排头的勇士的名字。
这些人万丈豪情,誓死用敌人的死亡来献给王上。他们对于取得最后的胜利表现出了一种强烈的自信。
如此,就有了这般庞大的军势。
张冲将这些地方镇戍兵整编了一下编制,以右枢密杨茂为帅,以其两千精锐本部为核心,整编了这万人的镇戍兵。
张冲皱着眉,斥了一句:
“老杨,问你的是体罚多不多,讲那么多干啥。”
当时围绕在张冲后面的一众郎官们亲眼目睹着这场盛大的阅兵。
“咱可不是邯郸城里人,咱家在武里。”
即便那中殿实际上并不小,但在这些面前,又显得如此渺小。
此时九门的行辕内,郎官们已经支起一张巨大的滹沱水北岸的详细地图。这个上面,标准着目前泰山军各部队移动的位置,以及镇北军的驻扎情况。
这是因为这些人在张冲的麾下,就是用无数的胜利而成长起来的。他们的面容可能会因为长久的征战而黝黑,但内心对胜利却从不怀疑。
张冲皱着眉,没搭杨茂的话。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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