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主观上急着要敲掉敌舰,客观条件放到次要位
置上去了。平时遇到这样的天气是不会出海训练的,那天用鱼雷艇,实在是
难为了一帮战友弟兄了。
没打上,岸上雷达误判要负很大责任。另外,岸上指挥也显得机械、
呆板;不灵活,攻击的方位角都给你规定得死死的。就我自己而言,没有“将
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勇气,不按命令办,敌人进了料罗湾,这个责任怎
么负?但从那以后,我接受了教训,不管你什么命令,我根据海上实际情况
来处理,只要同样达到预期的目标。
从海上指挥看,问题也不少,基本上是各打各的,打乱仗,我的通信
又出了毛病,谈不上什么指挥了。另外,发射时距敌舰太近可能也是个问题。
鱼雷下水,要走一段距离,上边的设备才起作用,有时太近,打上了它也不
会响。回来以后,刘建廷发了好大的火:“下次谁在三链以内发射找谁算帐!”
但远了,又不一定打得上。在风浪实战条件下,掌握好不远不近最佳发射距
离这个度,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
战场上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常胜将军”,“失利”往往是比“胜利”更
让人难忘的老师。作为海军,喝饱过海水的经历既是一段不愉快的回忆,也
是一笔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财富。与下棋一样,吃一堑长一智,每仗战罢,
不论胜负,都能够认真“复盘”的将军,大概是指挥上将“长棋”的开始。
七年之后,张逸民终于驾驶崭新的“180”击沉了“永昌”号,雪了1958
年落海之耻。此是后话。
10
鱼雷艇队损兵折将无功而返的同时,高速炮艇便正式担当起战斗主角
的重任了。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那边鱼雷艇队打得究竟怎样,也没有意识到这一仗
全仰仗他们的超常发挥了。
国民党海军又遇到了一个面孔全新的轻量级快攻手。
23 时35 分。紧紧跟进的3 艘75 吨高速炮艇发现左舷15°、约5 海里处
有一“江”字号,右舷45°约6 海里处有一“美”字号。为阻止敌“江”字
号进入我鱼雷艇战区,争取战斗提前打响以吸引右舷之敌,密切配合鱼雷艇
攻击,即以左梯队高速插入敌编队序列,攻击左舷之“沱江”号猎潜舰。
这是一个绝对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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