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九师的飞机,一边叫十八师大队赶快离场,还得联络高炮,注意力全在防止
自己人发生误会上面了,场外刘维敏报告正在空战压根就没有听到。要不是
十八师大队跑到我的头顶来“捣蛋”,我们指挥会顺利得多可能不致于造成
刘维敏单独对付几架敌机的不利局面。自然数百架飞机在很短的时间内集结
在一隅,各部队间作战协同本来就是一篇大文章,非经多次演练磨合也难以
很快达到默契,而临战状态下又不可能进行这样的演习,这就使得“8·25”
那天混乱的出现带有必然性。好在胜利并没有遮掩教训,失误立即引起了各
方面重视,加强各部队间协同的许多措施很快出台,空中敌我机识别问题,
飞机转移本基地空域的联络、指挥问题,都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第二,是空、炮协同方面有问题,且问题严重。我空军大规模入闽后,
已发生多次高炮向自己的飞机开火的险情,而这一仗,自己的高炮真把自己
的飞机给打下来了。即便我们打掉了两架敌机,但我的九师和整个前线也没
有一丝喜庆气,一个好好的战友无谓地牺牲了,谁还能笑出来。
我的战况报上去,北京彭老总高度重视,当即要求刘亚楼和炮兵司令
陈锡联一起赶到漳州,在空九师师部召开了“歼击航空兵与高射炮协同作战”
现场会议。会上,刘亚楼发了大脾气,几次拍了桌子,把高炮骂了个灰头土
脸。到会的人,包括我在内,也都情绪激烈地批了一通高炮。但很快,大家
脑袋也就冷静下来了,发火归发火,关键问题还是要认真总结教训,保证今
后不再发生此类严重事故。
教训在哪里?
一般来说,在大规模的战争行动中,特别是在航空兵部队与高炮部队
协同反击敌人大机群轰炸扫射的时候,要做到在任何时候都能保证高射炮兵
绝对不误射我机,是很困难的。反过来说,在直接支援地面紧张战斗情况下,
要做到在任何时候都保证我轰炸机或强击机绝对不误炸我地面炮兵或步兵阵
地,同样也很因难。但是,这次战斗所发生的高炮误射我机事故并不是属于
上述情况,而是出于我们主观上的缺点错误。因为当时我们仍在照搬延用二
次大战根据螺旋桨飞机所拟定的组织空、炮协同的条文,机械地规定在一个
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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