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侬,密不可分,也会有两看生厌的那一天。
思绪万千之时,秦域的电话打来,从他沙哑低沉的声线不难听出,这人好像微醺了。
“今晚江边放烟花,去看吗?”他很直截了当地问。
“嗯。”景澄是高兴的。
不知是秦域约他带来的愉悦更多,还是有借口可以离开这儿。
或许是前者,因为他没想到秦域这种现实主义者会愿意浪费时间去人堆里挤。
烟花随时都能放,有钱的话你想放多少就放多少,但跨年那一刻,和无数人一块,是种难得的体验,许多人追求的无非是种仪式感。
他以为秦域会觉得那很无聊,所以谢嘉禾问完,他也没生出主动约他看烟花的想法。
可能是上司的印象先入为主,他们谈建筑,聊事业都很自然,上升到风花雪月,就会别扭。
对面男人磁性的嗓音又传来:“刚冒出的想法,会不会太突然?”
“唐姨,秦域约我去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