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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认命点头,把罪名揽到身上,“行,我是看你喝醉,想趁人之危。”
他想看看景澄还有什么话说。
谁料,他的手竟然伸到下面,要去解他的皮带。
“谁说你是趁人之危了?我看危的是你。”
喝醉了的小男生动作也挺勇,目标明确,不多讲一句废话。
秦域的皮带开了,听见景澄因费力而喘.息的声音,他耳廓都红了。
房间里没开空调,实在太热了。
拿开景澄的手,秦域准备去拿空调遥控器,结果他耍无赖地抱住他的腰,像布偶猫似的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秦域,我难受……”
景澄埋在他胸口,尾音故意往上翘,将委屈和无辜完美的揉碎在一起,展现得淋漓尽致。
鼻息间温热的气息隔着衬衫喷洒在男人的胸膛,好似织了一张诱惑的网。
秦域艰难拿到遥控器,按了开关键,房间里温度骤降。
“难受就哭出来……”
把人圈在怀里,抵首抵住他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只是话音未落,他不满地对着他胸前咬了下,闷声说:“不是那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