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话,我不介意这么做。但可惜的是,我没有。”
亚瑟的话刚说到这儿,编辑部的大门忽然打开。
最差的,便是艾萨克·牛顿爵士这样的工读生了。他们虽然学费上会有折扣,但是却要负责很多杂活儿,比如说打扫校园卫生、给教授们端茶送水、给贵族生们跑腿什么的。
“没错,《泰晤士报》上给出的评价已经足够客观了,符合多方期待。”
大仲马见状忍不住调笑道:“看来咱们的未来首相已经初尝政治的滋味儿了。本杰明,味道怎么样?”
丁尼生想了想:“应……应该是大法官吧?”
大仲马接过报纸一目十行。
亚瑟淡定道:“不是,只是因为我在俄国暂时还没有朋友。”
大仲马疑惑道:“你那个朋友,萨克雷先生的父亲也去世了?”
“所以这事儿真是你们这帮英国佬干得?”
大仲马边笑边摇头道:“唉……亚瑟,或许你说对了:政治上没有人,只有思想。没有情感,只有利害。在政治上,你不能说是杀害一个人,那只是在清除一个障碍。卡波第斯特里亚斯先生被清除了,因为他只符合俄国人的利害。”
亚瑟挑起自己的帽子,他也不谈自己,而是转而问道:“三年学业金奖,你觉得呢?”
亚瑟闻言赶忙抬手制止道:“这次光训练就行了,你用不着教他们炮轰圣詹姆斯宫。如果你真的一时技痒的话,可以去圣彼得堡教那里的水兵炮轰冬宫。反正早晚都要轰的,谁轰不是轰呢。”
大仲马说完了话,发现亚瑟不仅没理他反而还在聚精会神的读着报纸,他凑了上去问道:“你看什么呢?”
亚瑟回道:“瑞士卫队肯定是请不来的,但是路易好歹也在瑞士读过几年军校,而且在训练方面还是有些家学渊源的。他和我说,他打算按照法兰西炮兵的训练标准给苏格兰场带出一批专业能力绝对过硬的警官,而刑事犯罪侦查部将会是他开展训练的第一个目标。”
大仲马听到这话差点把含在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什么?!他打算帮苏格兰场训练一队法兰西炮兵?”
办公室里先是沉寂了一会儿,旋即便看见大仲马和亚瑟相视一笑。
“没错。”
亚瑟喝了口茶:“也是一等。”
“一二百镑?”大仲马听得手都颤了一下:“剑桥的文凭难道是金子做的吗?上个学居然要掏这么多钱?要是完完整整读完学业,这读书的钱都够在伦敦买两套房了。”
丁尼生找了把椅子坐下:“没什么,上帝总会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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