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没有蠢笨到那种程度。”
维多克听到这话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亚瑟的肩膀:“老弟,看来你的状态不错。既然如此,克拉拉那个姑娘就由你来搞定了。我一会儿去同格瓦维手底下那几个家伙盘盘道,咱们尽早拿到伪造的证据,也能顺藤摸瓜的查到刺客的下落。”
维多克是这么说,但奈何亚瑟和他并不是一条心的。
毕竟无论是从人生经历还是历史源流考虑,英国佬和朱安党人,猪倌与农民,都比和路易·菲利普的七月王朝政府更亲近一些。
不过,如果能顺带着拉维多克这个老伙计一把,亚瑟也不是很介意。毕竟保王党里除了负责动手的农民以外,还有藏在背后负责谋划的那些正统派贵族以及来自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资助。
对于一名新晋的外交部特务来说,这些都是给自己薄薄的简历簿上增光添彩的好机会。
更遑论,那个叫做克拉拉的姑娘貌似还是巴黎小巨人、参事院长梯也尔先生曾经的姘头了。
(本章完)
亚瑟回头看了眼脏兮兮的卧床,心想着褥子里不知道养了多少跳蚤,在这里闲坐简直等于在身上开个动物园。
这样的床铺,亚瑟宁愿坐在地上的稻草堆上也不愿躺上去半刻。
他在干稻草上席地而坐,又借口说想写上诉的状子,让狱卒取来了纸笔。
他就这么在狱卒的踏步声与囚犯们半死不活的呻吟声中,拿自己的双腿和膝盖当作桌板写起了。
亚瑟本想着可能今天就得在这里苦熬一晚上了,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上帝终究是本着慈悲为怀的心理怜悯这位信仰并不虔诚的天主教徒,虽然他死而复生的奇迹是由魔鬼操刀的。
牢门吱呀呀的再次打开,又有几个人犯被押解进了监狱。
其中一个戴着大檐帽,浑身沾满了泥点子与酒水的正是维多克。
这位五十多岁的巴黎神探与典狱长看起来是老相识了,他只是冲对方眨了眨眼,瞬间就让对方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维多克原本随着人流往里面走,但他终究还是对初次钓鱼执法的英国小老弟不太放心,于是便在牢房前多停留了一会儿。
典狱长读懂了他的暗示,于是便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老东西,算你走运,我们的房间不够用了,你今晚先住这里,等明天有人放出去你再换到别间。”
维多克进了亚瑟的牢房,一屁股坐在稻草堆上,一边摘下帽子扇风,一边小声问道:“我看你和那个叫克拉拉的姑娘聊得不错,你那边有进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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