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沙沦陷之后,俄军统帅帕斯凯维奇做的第一件事就不会是进入议会秘密销毁波兰宪法的原本和副本了。
沙皇之所以急于这么做,为的便是想要厚着脸皮向国际社会宣布他从未给予过波兰王国应该享有的那些自由。
有了赫斯廷戈夫带头,《经济学人》最新一期火力全开,其炮火覆盖密度远超当年的利物浦旅馆枪击案。
《西伯利亚的文明使命:流放地的镣铐产量已超莫斯科大学文凭》
《俄国谷物喂养了伯明翰工人,而他们正锻造着禁锢俄国的锁链》
《高加索的贸易账本:征服车臣的山地成本已超印度殖民地的十倍收益》
《波兰的血与伏特加经济学:评沙皇用哥萨克军刀征收的维斯瓦河关税区》
作为一份新锐杂志,或许《经济学人》的影响力和发行量远远赶不上老派的《布莱克伍德》与《爱丁堡评论》以及它的长辈《英国佬》,但《经济学人》的受众群体却非常的有意思。
不知道是因为名字起得好,还是由于有着约翰·密尔、雅各布·李嘉图等一系列英国经济学界新锐人物,或是追随杰里米·边沁功利主义经济学的撰稿人们提供稿件,总而言之,《经济学人》正在迅速成为伦敦金融城股票经纪人们维持其专业形象的一部分。
因此,即便这份杂志传播范围不大,但是它的影响力却不容小觑。
而证明这一点的最好证据便是,那群因为愤怒于帕麦斯顿子爵对俄政策的英国商人们对新一期的内容大为满意,并主动找上了《经济学人》编辑部,一口气付出了抵得上这份杂志数月利润的支票,并暗示只要继续输出此类文章,他们愿意持续维持相当数额的赞助。
对于这群绅士们的意见,《经济学人》自然是欣然接受。
当然,这不仅仅是看在英镑的份上,虽然这笔钱确实填补了股东们由于创办《自然》杂志产生的利润亏空,但是必须澄清的是,《经济学人》刊登这些文章主要是由于它们是一份“独立的、不偏不倚的、客观的、公平的、拥有自由主义灵魂和人道主义精神”的杂志。
而赋予这份杂志如此高贵品格的,则是它的两位重要创始人和大股东,顽固的反俄分子本杰明·迪斯雷利先生以及嫉恶如仇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想要获得自由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尤其体现在政治层面上。
或许其他人并不了解《经济学人》的股权结构,但是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子爵却了解它的背后股东到底是哪些人。
虽然亚瑟依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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