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
他之前病着的这些日子,诸事不理,连带着这些下属也都心中惶惶,不知所措。
如今齐徽的病情未见有多少好转,整个人的精气神却似乎又重新提起来了。
李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松了口气,领命而去。
他离开之后,齐徽这才松下劲来,将头靠在床柱上,只觉得全身发软,半点力气都没有。
他闭上眼睛,手按在胸口,隔着胸膛压住跳动极快的心脏。
会是你么?
*
曲长负出宫之后,坐了马车回府。
他向来不喜闹市繁华,放下车帘倚在里面看书。
走了不久,只觉马车稍稍一停,而后向左拐去,却似不是惯常道路。
曲长负道:“小端。”
很快,车帘被掀开了一点,小端从旁边的马背上俯下身来,轻声道:“少爷,后面有人跟着咱们,我就让车夫换了一条路。稍微有些远,您再歇歇。”
曲长负道:“自作主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