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书院受辱,这才迁居于此,而在你舅舅前,他在大兴县也曾有过一名教书先生。”
夙沐抬眸,眸中异样情绪一闪而过。
“本官依此讯,使人访得钱铭生前之塾师。据其言,钱铭生似对自己为商贾之子甚为不齿。
某日,其塾师携一学子来访,欲令二人互学互励。然而,钱铭生不顾先生颜面,强行将其学子逐出钱府。塾师见状,愤怒离去。钱员外闻之,后寻至你舅父。”
县尉缓了缓气息,“钱铭生既为汝舅学子,易于接近其物,彼有作案之动机,亦有作案之时间。”
这一刻,夙沐放下了对县尉的成见。
“那是不是可以抓人了?”
“不可。”县尉摇摇头,“这只是本官的猜测,没凭没据,如何抓人?你莫要急躁,给本官些时日,本官自会一一查明”
“如果钱铭生他自己亲口承认了呢?”
县尉一怔:“那自然就不需要再查下去了。”
夙沐眯了眯眼眸,与县尉低语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