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头下一照,就是金光灿烂,随便将哪尊泥塑放倒一边,把飞声挪进去摆好,即可合掌屈膝顶礼膜拜,怎么看怎么舒坦。
这会儿众崽子们一见是付云中来了,先前多少被飞声压着的气氛便憋不住了,一众转而围攻付云中。
付云中被围着问东问西,都是些答不上来的问题,便道:“你们能想到什么考题?”
崽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一个柔柔的嗓音先传了出来:“比如,一掌把木人桩打断?”
付云中看去,是个小个子软嫩嫩的小师妹,自然最怕这种硬功夫。
付云中也不说话,点了点头,继续一瘸一拐走向木桩台,随便挑了个木人桩就开始哎呀喝呀地拳打脚踢,边还疼得丝丝哈哈直吸气。
跟过去看的众弟子笑得打跌,付云中也不客气,随手一挥道:“这道题,我这样的人试了这么多回还过不了,大会肯定不能出,换一题。”
众人又笑得不行。飞声也忍不住轻轻笑了。
还是一师弟出了一题:“付哥,我最不会文绉绉的那套了,要是叫我唱歌,我吼他一嗓子也就罢了。万一叫我咏景怀古,作诗成赋,我把脑子割给他都没用呀!”
付云中闻言,似乎愣了愣。
眉头皱起。越来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