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仅只三字。
是叫飞声放心什么?
重霄偶然至此,武尊无力动他,礼尊不会追究,还是其他?
比如那个远胜于诸尊,哪怕剑尊的好师傅。
重霄说的,究竟是谁。是不是飞声心中所想的那谁。
若是,重霄如何得知。告诉飞声他已知,又是何目的。
映在飞声眸中的身影慢慢悠悠,遁于夜色。
飞声再次抬头,看月。
月光,依旧闪闪灭灭。连带着飞声再不必掩饰的目光,同样阴晴不定。
今夜三人对峙,重霄是其中最最轻描淡写,却也最最试探挑衅的一个。
还连挑衅的结果都不屑一取似的,在飞声惊诧回头之前,便已转身离开。
飞声在心里毫不犹豫地承认,是他忽视了。他可以依据房中药香而推断付云中的行动,同样送了药膏的重霄亦能。
重霄盯上付云中,又是为何。
飞声的目光垂了垂,视线中,便是月光之下,高耸入空的玄清楼。
礼尊所住,最高五层。
当下的飞声,至少再次证明了一个道理。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所谓最好的可能,就是个痴心妄想。
武尊绝非是对付云中和江见清被人陷害之事有所警觉,怀疑上了飞声。今夜,他派出重峰,本就是冲着飞声,甚至是冲着最为器重飞声的礼尊而来。
所以重峰在没能得到任何证据前,便不吝动手。而同一时刻,有人,相当有分量的人,很可能便是武尊本人,已前往玄清楼向应当毫不知情,全无防备的礼尊当面叫板。
礼尊不循私情,便是任由武尊斩去他的左右手。若是回护弟子,亦可能被武尊言语相激,抓住破绽,就如今夜重峰所做的。
亦即是说,不论有没有证据,是否会与飞声起血光冲突,他们都要制造事端。更可能,便是将陷害丹尊江见清的责任也一并推到礼尊一脉身上。
所以说,飞声不必怀疑了。
要扳倒诸尊,上位青尊的人,武尊凌峰无疑。
只是,时机不对。
哪怕撷英会即将举行,是个新旧交替的好时候,武尊的力量亦尚未成熟,并不该仓促夺位。
看来武尊已得强助,也可确认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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