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自是还在。
只是再忘不掉,顶多十岁的孩子,孤身踏雪,眼眸凌厉,任性狂妄。
从此,有付云中的地方,就多了一个不爱说话,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连飞声这名字,都是付云中给起的。
如今的飞声,早已温雅出尘,独当一面。便这么盯着付云中,凑近脸庞。
进逼,亦或等待,最后的首肯。
暧昧升腾,气息缠绕。拾掇干净了的飞声,总是一身甘甜清泉似的好闻。
付云中叹了一声。
“做做样子”,便只是“做做样子”,只为了渡气传功。
不是一“啾”了事的时候,多少需要摆个样子,免得被人撞见,不好解释。谁假作女方,从不重要。
相处十二年,彼此每个最敏感的的部位都再熟悉不过。
肌肤相贴,连对峙不动,都是撩拨。
“罢了……”付云中勾过飞声的后颈,按下飞声的脑袋,吻上。刚过了水的肌肤,在这时节略觉干燥,触见飞声温暖柔软的唇,分外舒服,“你知道到哪儿定要收手,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春,果真是来了。
出了榆林,离沙关还有好些里路,云墟城下誓师时整齐划一,精神饱满,雄纠纠气昂昂的一百六十三名尚未入门的小弟子们,已解外衫的解外衫,卷裤腿的卷裤腿,说笑打闹。虽说是“撷英会”,跟“开年行”时也差不了太多。
付云中跟在后头走,看在眼里,微笑。
也不怪小弟子们。出发时天蒙蒙亮,许多弟子紧张得早早起床洗漱,更有一晚上就没睡着的。到了这辰时,再紧绷的精神也累得倦了。这会儿看热闹的,送行的云墟师兄师姐和榆林亲友也都被甩在了后头,不怕被他们见了笑话。
更要紧的,天,终是热腾起来了。
愈发暖洋洋的日头,暖洋洋的风。
午时前必须赶到沙关,哪怕平日训练有素,云墟小弟子们也必须加快脚程,说笑打闹间都不敢懈怠。着了厚重冬衣,又这样一赶,便更要冒汗了。
付云中回头。
除开与他一道,看着这帮小弟子的诸管带外,最后头跟着的,是参与此次“撷英会”,充当考官、处理意外情况的十数位“重”字辈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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