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活着,却不敢让你回来。”飞声的话语愈发低沉,随着指尖轻抚,更如梦呓,“总是莫名害怕。害怕你站在了我看得见触得及的地方,我就真的要永远失去你了……”
付云中好歹睁开了眼,朦朦胧胧开了口:“……崽子?”
说着,付云中还是听进去一半,漏出去一半。想坐起来,又疼得“嘶嘶”吸着气栽回去。
没法,只得冲本就向他靠近了躯干的飞声招招手。
飞声伏低身体,担忧道:“哪儿疼?”
不想付云中突地抬了双手,啪地拍在飞声双颊上。
拍完了,付云中总算清醒了些,嘿嘿笑着,道了句:“我觉得吧,你脸挺疼。”
飞声眉头都懒得皱了,点了点头:“看来挺有精神,这就好。”
付云中禁不住笑,一笑就扯着伤口,疼得勾过飞声脖颈,闷在飞声胸口呼了几声痛,抬头。玄明宫自是不同于付云中蜗居的小屋。夜半,层叠垂坠的纱帘如云遮雾,更叫人似处梦中。
背对着另一头窗户漏下的月光,端坐于床边的飞声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盈盈微蓝之中,眉目微蹙,嘴角带笑。
清贵温雅,直似飞去。
付云中还没问你方才说的什么,已忍不住先叹了一声,嘟囔道:“你什么时候修炼成精了喊我一声,我去上柱香……”
飞声嗤笑一声,道:“烧香不必了。我倒希望你能做到一件事。”
“什么事?”
“哪怕梦话,也要好好地说出我的名字。”
对上飞声沉静而认真的眸,付云中一怔,立时想起方才尚不清醒时,下意识道出的那声“崽子”。
是啊。哪怕在付云中心中还是那只目光凌厉的小豹崽子,飞声,还是早已成了眼前这个飞声。
莫名,心底暖了一暖,又疼了一疼。
付云中抬手,伸向飞声的脸颊,笑了:“傻……”
出口一字,忽的浑身一震。
说浑身一震,更可说浑身一抖。
抖得似是从身体最深处被生生抽了一根筋。连激痛都必须掩埋其中。
飞声未及问一句怎么了,出口的却是:“……啊!”
抬起的手掌转而抓住了飞声的肩,另一手扣着飞声的颈,付云中一张口,就咬在了飞声颈侧!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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