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付云中道:“担心哪个?”
“听闻江见清是你好友。”
付云中“哦”了一声,道:“听说桑哥也是。”
重山一副“你找打”的神色看着付云中。
付云中举手投降:“嗯,我虽与桑哥合作,但并未限制他任何自由。他这会儿,该是回自己医馆歇息,或是做些别的什么吧。”
“丹尊没多大武功,身形都没收好,应是早已被桑哥察觉了。”重山说着,忽道,“说来,丹尊这么偷偷摸摸跟着是要做什么?偶然发现桑哥与他的人马接头了?”
付云中故弄玄虚地深沉点头:“大略是跟上去,越跟越近,越跟越近……然后猛地扑上去拍肩做鬼脸,再自己笑得滚地上去吧?”
重山一噎,换了副“打死你也没救”的神色看着付云中。
付云中轻笑道:“我担心的。江见清有可能真是个无知少年,桑哥却绝不是。”
“桑哥的步调与气息暗藏杀机,大略已将江见清当做刺客,随时等着回击一杀……他功夫不是很高,却是舔着刀锋活到如今,不会手软,小看不得。”重山收回目光,再问付云中,“你待如何?”
付云中却忽问了句:“大山,你想喝酒么。”
重山愣住。
付云中笑了,分外好看,继续道:“带你去喝这方圆数十里,甚至比晚来风更好的酒,还不要钱。”
于是当唐老闻声提灯,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付云中大大的笑脸。
再一看,边上是桑哥、重山、江见清或无辜,或无奈,或无心无肺的脸。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唐老讨酒喝。”付云中劈头就是一句,“我脑子被门夹了。”
江见清哈哈笑:“你脑壳那么硬,不是该门被你脑子夹了吗?”
桑哥眉梢一挑:“我们都被你脑门夹了。”
重山一叹补上:“他家门神要哭了。”
众人同时大笑,唐老才跟着笑开,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