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以身相触。否则,哪怕腿法了得,亦免不得脚筋连腿骨,非断即伤。
不识枪心知男人之厉害绝非常人,不再犹豫,全力一击!
男人目光终于一动,还“不错!”了一声。
夺命而去的枪便动不了了。
被男人一腿扒上,扣在腿弯,足尖一抵,大小腿一夹,牢牢制住。
进退不得,不识枪未及反应,男人另一腿也蹬地而起,屈膝一踩枪杆!
整个人,“盘”在了枪杆之上!
男人人高马大,枪身亦沉重,不识枪此时扛着一人一枪,还被男人重重一踩,却臂力极好,竟还是稳稳当当,未被男人夺下枪。
男人看来亦没有夺枪的意思,踩着枪杆的一腿往前滑移一尺半,身躯随之前倾,空空如也的双手拍苍蝇拍蚊子似的,朝不识枪双耳处猛地一个夹拍!
看似平常,却携了呼呼风声,刹那惊得不识枪双目圆睁,赶忙往后一倒,扣着枪杆后头的一手同时往前一送,将枪杆送出两尺,才避过了这一拍。
只听震了心神的一个巴掌声,就在不识枪眼前拍了个空。
不识枪心有余悸,若真被拍上,可就不止目眩神晕,七窍流血怕都是轻的。
随着枪杆推送,男人的身躯离不识枪远了些,正待再战,不识枪却忽地如被仙人一指,凌空飘起,抽身急退!
男人一愣,连不识枪本人都一愣。
不识枪背后衣领,被一根细细、弱弱、亮亮,不着声响痕迹的鱼钩,钩住。
钩住、吊起、抽身!
男人与不识枪同时望去。
原是一直默然在旁观望的张蓑衣!
一根鱼钩,一串鱼线,一把钓竿,把控全场,施然救人!
枪随主人抽身而退,男人顺势跃下枪杆,而不识枪抽回枪往后一掠腾空,避开男人的攻势。
男人却并没有趁势追击不识枪。
因为柳华生,杀到了眼前!
被两次泼粪,还连尿带桶的柳华生气急了眼,自老远处急掠而至,手中折扇嗤声打开。
这一回,男人不再是耳聋眼瞎,而是开口道:“原来如此!”
若是寻常折扇,怕是柳华生一手执两把,在男人面前扭秧歌,男人也不会道上这么一句的。
可这是洛阳昭义牡丹堂堂主,柳华生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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