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声却依旧半跪着。似失了声息。
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不识枪的双枪,近至喉前。
青玉雕像般的飞声,忽而一抬眸。
只是一抬眸。
安安宁宁,空空洞洞。
不言片语,不着一字。
触目之间,却叫不识枪乍然心惊肉跳,恍惚之间,瞧出了什么,明白了什么,后悔莫及了什么,脱口而出:“原来你……”
也仅此三字。
飞声还是不言,不动。
不识枪却是言不了,也动不了了。
一瞬大惊,诧异回头,莫名被绊住脚步,拖住动作的不识枪却不曾瞧见一个人影。
余光瞟见什么,双目陡地一跳。
他身后,是有人的。
一个老人。
一个很老的男人。
一个老得筋骨萎缩,成了孩童身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