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枝花!
斜斜一枝带叶白梨,简洁描摹,与柳华生扇面梨花的轮廓竟是一模一样!
不是留下了一道伤疤,而是刻下了一道印记!!
“这、这……”柳华生惊骇之间,不经意与桑哥的目光一撞,又愣了愣,电光火石之间,已连上了线。
桑哥目光同样惊颤,再次看向柳华生的残破扇面,然后与柳华生对视,亦是电光火石,双眸大亮。
他终于明白,为何阿姬曼临终前对他道,她身后的人马,若半月之后尚有存活,便全员听令于他,除了他调动不了,谁都调动不了的那几个外。
谁都调动不了的,便是如神如鬼,云墟守冢人!
柳华生眼底太多惊讶、激赏、怪不得、原来如此、被摆了一道、却也无可奈何,再次开口,汇作一句:“我所听令之人,也是为我画了这幅扇面的女子,即是在这位飞声兄弟颈侧留下印记之人,亦是这位桑哥兄弟的……”
“姐姐。”桑哥当即答道,“第四十代云墟隐尊,名唤阿姬曼毗伽。”
柳华生看向鸣虹、长虹与长乐。
三人正瞧着飞声颈上印记,目光激闪,却更似果真此般,终来此日,不枉此生。
柳华生了悟。终于明白为何飞声能安然踏入葬剑冢,为何恶斗之时三位前辈并未对自己痛下杀手,为何三位前辈对飞声多加照护,为何瞧着桑哥面貌倍感熟悉,而方才飞声又为何以那般眼神看着三位云墟前辈。
柳华生、桑哥、飞声,看似并无交集,各为其主,各行其道的三人,汇聚于此,却不过是应了一个女子的愿。
但要如了阿姬曼的愿,让这三个被她牵引而来的年轻人完成她希望他们做的事,必定,还需另三个人的会意,与配合。
鸣虹、长虹、长乐互视一眼。
飞声对着鸣虹再次恭谨一礼:“老前辈不必太过顾虑,虽不知隐尊阿姬曼与诸位是何关系,但若诸位不愿,晚辈绝不勉强。”
半晌,鸣虹终是长长一叹。
长虹摆手道:“罢了。我们与你们口中所说的阿姬曼,并无干系。”
三个年轻人皆一怔。
长虹继续道:“说得更白些,其实我们与历代隐尊,亦无瓜葛。苟活于世的‘四象天地’,不过都是些早就该死之人。和云墟的谁,这世上的谁,都再无瓜葛。”
说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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