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轻轻拍了一下弟弟的脑袋。「你就想吧!我们在外头丢尽了他的面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解气呢!」
「他怎么能气这么久啊?从通州离开都过多少时日了!」小六不明白。
小五想了一下,轻声说:「你有没有听过,只因爱之深,是以责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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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整整挂了七天,小五小六觉得浑身的血都往脑袋里冲,冲得头都要变成两倍大了。
这天他们还是挂在树上闲聊,然后就突然看到他们家八师弟拿着根树枝,在树底下玩蚂蚁。
「这么晚了还不去睡?」小五小六说。
「看不过去。」小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
「看不过去什么?」他们问。
「欸,再继续吊下去,你们可真要成蝙蝠了!」小春叹道。
小五小六互望一眼,道:「三师兄气还没消。」言下之意他们只得继续吊着,直到师兄大人消气为止。
小春突然站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双生子都是这样吗?从小就见你们讲话一模一样。」
他们道:「也不总是如此,心意相通时才会。」
小春摸了摸下巴,笑道:「已经四句了。这样吧,如果你们再说几句同声同词的,师弟听乐了,就告诉你们让三师兄消气的办法。」
「凭什么?」他们说。
「凭我娘是湮波楼名妓,凭我看过的人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凭你们师弟我聪明绝顶,凭三师兄已经不怎么管我了而你们两个还被他吃得死死的,凭我随便哪一点都能拿出来说项,凭我就是知道三师兄心里想些什么而你们不明白。」小春神情那个得瑟。
「呿!」小五小六一起翻白眼给他看。
再道:「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