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
连两天都吃这种东西,难怪昨日小五、小六会目露红光,犯上作乱!没事搞这出,那老头真是安逸太久,活得不耐烦了!
「苏乱——」小三仰天长啸,「你这个危害人间的祸患!老子今日不好好整治你,老子就愧对你哥苏凌——」
在小三房里的小五、小六被这惊天巨吼吓了一跳,两人紧张互望,小六捂着胸口说:「我们又哪里惹师兄生气了吗?」
小五冷静下来道:「不,你仔细听,师兄吼的好像是苏乱的名字,不是我们!」
「……」小五语毕,双子沉默半晌,同哀悼:「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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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是日直闯庆王府,苏乱不敌,因此被抓,吊于庆王府内豪华茅厕之横梁上。
乱不断呼唤其孙阿岷来救,庆王蒋岷惊,请三爷坐下一谈。
得知苏乱所为,庆王顿时面黑如墨,首次请出家法——一条藤条,拎苏乱至宗祠,命跪,并屁股抬起,鞭二十,后关宗祠忏愧。
太公蒋琛遗训:
「乱乱吾妻,吾之半身,须待之如珠如宝,不可违逆。但吾有所忧,忧吾妻外放,日后定调戏良家妇男一如当日调戏于吾。命,尔后子孙得执家法,乱乱不守家规,鞭,并关宗祠与吾日夜相对至悔意出,得放之。」
亲见苏乱挨罚,跪蒋琛牌前忏愧痛哭,三爷爽哉,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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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聂府。
聂夙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从那日被小三扔下江后,他一病不起,已多日未下床。
厨房里燃着安魂香,烟雾缭绕。聂夙咳嗽几声,低头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左袖,那处本该有他的左手,却因小三的缘故,断在将军冢。
一想起那个人,聂夙就咬牙切齿,原来当年那个贱女人生的贱种没有被淹死,现下回到京城,百般羞辱糟蹋他。
本以为握着苏远远,苏谨华怎么都不敢动他,谁知那老头不但撤了他将军楼总管之位,还要他入赘苏家,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聂家如今就只他这个长子嫡孙能承继香火,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