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
华阳太后脸一板。
“名节是个甚?那是中原看重的。
“你和祖姑都是楚人,我们楚人是蛮夷,不看重甚名节不名节的。”
芈凰耷拉着脸,没精打采地“哦”了一声。
华阳太后气的重重敲了一下她的头,没好气地道:
“你这蠢女郎还不愿意,他能否看上你还不一定呢!”
[这竖子不是傲,是陈述事实啊……]
夜深,羋不鸣躺在床榻上,想着嬴成蟜给她做下的承诺,安心闭上了眼。
等明日她去找兄长华阳不飞,和小辈羋宸,言说后续事宜,那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这心安定下来,某些一直压住的人事物就疯狂上涌。
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头发稀疏,十多年都不与她同床共枕的老人。
秦孝文王,秦柱。
这个嫌弃她人老色衰的薄情王就躺在梓宫中,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只是救了她一命。
那份无以言说的悲痛,如井喷涌。
她捂着嘴,眼泪流淌,打湿枕巾。
先王除了这十来年不与她睡在一起,其余什么都给她了。
权力、名誉、金钱……
要什么,给什么,不要就主动给。
两日后,咸阳外,一个五百人的车队起行。
车队中央的驷马高车内,除嬴成蟜外,还有一个人。
秦国前相邦,魏辙。
代表秦国出使赵国的年轻长安君,对气色极佳的魏辙歉声道:
“魏公,你”
魏辙抬手打断,笑着道:
“魏这个字,就不要再叫了,让它随着相邦一职随风而逝吧。
“我给自己起了个氏,长安君以为,黄石如何?”
“黄石公。”嬴成蟜唤了一声,竖起大拇指:“彩。”
差一千五百字,明天补上,时间不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