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相如不仅说这小娃谋害人,还说秦国外强中干,还说这小娃日后必是我赵国大患。
“今晚王上欺之,试探那小娃。
“说好那小娃表现越软弱,证明蔺相如说的越正确,杀之即可。
“表现越跋扈越嚣张,越有底气,就不能杀之。要像对待秦国真正使者一样,反正宴会也不是朝会,不丢我赵国颜面。
“那小娃要王上的头颅,表现再嚣张不过。
“王上却不依计划,反要杀之,希望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赵王丹皱着眉头“嗯”了一声,觉得自己这个赵王当的实在是憋屈极了。
平阳君赵豹想了想,沉思良久,火光在脸上一闪又一闪。
“如今我赵国,近忧在东边燕国六十万大军。廉颇十三万,其中不少还都是孩子,如何能挡?
“远虑在西边的秦国,我赵国当初如何对待的赵政,不需赘述,现在赵政是秦王嫡长子。
“近忧解决之法,不外乎内征、外援、离间三策。
“内征是不行了,赵国十五岁以上男儿尽出,才给廉颇凑了这十三万军,征兵年岁不能再往下放。
“外援,当去齐、魏、楚、秦等列国,看看哪国能出兵,哪国能送粮,明日朝会详细计议。
“离间,我听说燕国领兵的是栗腹、宗卿这两人。
“栗腹这个人没听说有多厉害,但宗卿其人却是败过秦将王龁,不容小觑。
“乐毅曾是宗卿同僚,王上当召见乐毅问之其薄弱处以攻之。或策反之,让燕国自己把他拿下。
“远虑嘛,就好解决了。
“王上只要做好一件事就行。”
赵王丹嘴角露出笑意,想起了那个有意思的小娃。
七岁,还不能行房事,但却对男女之事尽知如观掌中之纹络。
胡风大盛的赵国,造就出天下有名的邯郸娼,在其口中却一无是处。
后面的炒菜、椅子,似乎也都很有趣,当试试。
“寡人明白。
“寡人会让这个小娃恋赵不思秦。
“秦王只有一个,必须要落在心向我们赵国的秦国公子成蟜之手。”
载着蔺相如的马车回到府上。
蔺仪扶着老父进了有火墙、火塘的屋。
“父亲,长安君等了挺久了。”
“他进来,你出去。”蔺相如言简意赅。
嬴成蟜踏进房屋中,见到蔺相如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该死了。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就是自心中平白无故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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