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张耳顿下脚步,魏无忌的话适时响起。
“毛公不必多言。
“无忌门下,来去自由。
“天下之大,贤人何其多也,无忌怎敢妄自尊大呢?随他们去吧。”
张耳微微欠身,先说了一句“毛公勿怪”表达歉意,再自毛公身边走过,带着五人出了门。
“好酒,好酒。”薛公仰躺在桌案上,舔着脸上流淌的酒水痴笑。
他刚刚拿着酒壶想往嘴里倒。
没对准,倒在了脑门上,脸上每一道如同田沟的褶子都浇了一遍地。
毛公拉起好友,“piapia”就是两个大嘴巴。
薛公惨叫两声,先是懵逼,再是醒转。
怒火中烧,跳起来就要按倒毛公。
早有准备的毛公躲开老友第一波攻势,向老友投以凌厉眼神。
待老友站在原地喘粗气,反投一个“你等着”的恶狠眼神,毛公这才走近信陵君,大声喊道:
“主君,这是为何啊!朱亥不是去刺杀秦公子成蟜了吗?怎么会背叛君呢?”
“背叛……呵。”魏无忌苦笑一声:“谈不上,你们是无忌的朋友,不是无忌的奴隶。大家合则聚,不合则散。”
被打了两巴掌的薛公感叹。
“天下间的贵族,唯有主君才愿意视我们这样卑贱的人为友。”
魏无忌拱手感谢,说了句“薛公谬赞”,将朱亥与自己说的话大略复述了一遍,讲给两位老人听。
薛公、毛公都是鄗县人士。
明大理,讲大义的声名在赵、魏两国间流传,称得上一句名人。
闻言相互对视一眼。
毛公捻着胡须沉吟。
薛公拿起酒樽,看似在手中把玩,实则是借着这个举动集中注意力,这是他多年习惯。
室中声音,唯有落寞信陵君借酒消愁的“吨吨吨”。
不知多久,“当”的一声响,薛公放下了酒樽。
“主君不能放走朱亥,他一走,主君的声名就毁了。”
邯郸,赵王宫,如意宫。
如意宫是赵王丹的寝宫。
长九尺九寸,宽七尺三寸的床榻上。
赵王丹骑坐在郭开身上,纵情驰骋。
他的儿子赵国公子偃,站在塌下,口干舌燥地念着前线将领乐乘来书。
赵王丹闻听过后,暴虐地揪起郭开长发。
“好个信陵君!寡人将鄗县给他做封地,收留他在赵国。
“他不思恩情便罢,竟还以仇报,真是欺人太甚!”
郭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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