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耳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他们认为信陵君不贤德,要另投别处,信陵君刚”
“什么!”抚琴男人大怒:“人各有志,另投他处,我也不好说甚,可他怎么说信陵君不贤德!信陵君不贤德,天下还有何人贤德!”
抚琴男人这一声怒吼,引来了门近处的几个门客。
这几个门客过来一看一打听,张耳又重复了一遍。
数声与抚琴男人相似的怒吼,又有更多的信陵君门客被吸引了过来。
很快,信陵君专为门客准备的整个府邸都被惊动了。
这些门客们操刀舞剑耍锤子,别笛竖琴端饭碗,干什么的都有,非要叫醒五人,为信陵君讨个说法。
张耳拦在最前方,苦苦哀求。
“主君已然宴请他们,叫我给他们准备马匹金钱。
“等他们醒来就送他们离开,在这之前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们。
“诸君拦在这里,这不是让主君食言吗?不是让主君真的失去贤德吗?”
为了主君形象,这一众门客才散了开去。
但都愤愤不平,大多目光不善地看着沉睡的五人进入宅邸内。
个别十来人,眼中闪烁凶光。
宴室。
薛公痛陈弊端。
“朱亥是跟着主君最久的人,比我们跟随主君时间都长,与主君同甘苦共患难。
“朱亥离开主君投一个七岁竖子,主君哪里还能有声名存在呢?万万不可行啊!”
魏无忌猛地拍桌,眼有泪痕,低吼道:
“为了我魏无忌的声名,就可以牺牲他们的自由吗?这样的声名我宁可不要!何其伪也!”
毛公赶紧给薛公打了个眼色,拱手道:
“主君,此刻最要紧的不是人,而是国啊。”
魏无忌茫然抬头。
“先生所言,是什么意思?”
毛公一脸苦笑。
“我们原本以为杀死秦公子会使秦、赵难合。
“杀不死也可把秦公子居心叵测的事宣扬出去,赵王多疑,攻其心也。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赵、秦依旧联合,与现在的局势没两样。
“这个时候,赵王绝不敢对主君不利。
“但我们谁都没有料到,朱亥背叛主君转投他人……而且。”
魏无忌的手重扣两下桌案,道:
“我再说一次,朱亥不是背叛,不要给朱亥背负这样的声名……而且什么?”
“而且,赵国已经没有平原君了。”薛公接道:“主君与赵国的纽带断了,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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