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酒气弥漫。
“为了我这虚名,害死了多少义士。”
张耳垂泪。
“我自小就跟着主君,知道主君心意。
“主君乃是真君子,若不是为了魏国,哪里会做出这等小人行径。
“可怜魏王昏聩,猜忌主君。”
魏无忌怀抱张耳,趴在张耳肩膀苦笑一声。
“薛公、毛公走了吗?”
“没有。”张耳重点关注这两人,道:“二公正为主君游说他人,说这都是贼人奸计。”
魏无忌轻舒口气,这是他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
“聪明人,有时比蠢货好算计。
“毛公、薛公,在赵国声望极高。
“只要这两个赵人贤者不走,我在赵国的声名就不会落到很差的地步。其他人都会想如果我真的如民谣中是个小人,那为什么赵国贤人还不离开我。
“赵国这个时候对我发难,这代赵王真是鼠目寸光!”
张耳默默点头,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两日后,毛公、薛公,死了。
魏无忌看着二公尸体,悲怆无比,嚎啕大哭,不能自已,一直哭到晕厥。
他哭的不仅是二公,更是他自己。
毛公、薛公一死,他身边再没有能为他辩经的赵国大贤了。
这短短两月,看似什么都没变。
他依旧是鄗县的主人,依旧家财万贯,风光无二。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有些人死了,那就是死了。
有些人活着,那也是死了。
经此一事,魏无忌大受打击,卧床不起,称病不出。
又过一日。
张耳跪在塌前,脸上是通红的巴掌印,哭诉道:
“是耳的错,耳没有保护好二公,耳应该多多加派人手的。”
魏无忌面色红润,好像全然没有受到影响。
他一樽又一樽得喝着酒,眼睛越喝越亮。
“张耳,我已经失去了朱亥、薛公、毛公,再不能失去你了。
“你给二公安排的人手仅次于我,你还要怎么加派人呢?
“鄗是我的封地,谁能在我严密保护下杀掉二公呢?我们的敌人很强大啊。”
旬月不到,毛、薛二公欲离去,信陵君怒而杀之的传言流传开,市井小儿又有新的民谣唱了……赵国,邯郸,吕氏客栈,一间上房。
这间上房带有一个庭院,庭院内堆着篝火,上面燃烧着熊熊火焰。
篝火旁边围着一群人,纷纷对着就在篝火旁边表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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