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了先生,请先生不要让寡人再陷入这两难情景了。”
吕不韦感激涕零,涕泗横流。
“谢王上!谢王上!
“不是臣不想告诉王上,实在是那巴清感知敏锐。
“一旦让她看出王上已有准备,她就不会配合我们,臣无可奈何。
“那香囊是臣准备,入宫前才交到她的手中。
“臣确保不会伤害到王上,才带她见王上。
“不想臣无可奈何的女子,王上三言两语就破了其心房,王上威武!”
又过了一刻,吕不韦低着头走出王宫。
秦王子楚坐在草席上,对着身侧常侍嬴白道:
“白,去查查吕不韦。
“看他在巴蜀都做了甚事,详细报来。
“若有叛意……杀。”
嬴白轻声应“唯”,将出宫之际,身后又是一声召唤。
“白。”秦王子楚看着转身的常侍,认真道:“寡人最信任的人,只有你。”
离开了秦王宫的吕不韦回到相邦府。
这里既是他办公之所,也是他居住之处。
前面的大庭院是官府,后面的大宅邸是私府。
挥手让所有管家、下人下去。
吕不韦看着家中陈列,很是陌生。
他上任相邦没有多久,就去了巴蜀之地,他还没有好好熟悉自己的相邦高位。
他慢慢坐在椅子上,幻想自己正坐在朝堂上最右前方那把相邦才能坐的椅子,闭上双眼。
“王上不杀不韦,对不韦容忍度这么高,那不韦可就要大刀阔斧变法了。
“暴秦不可得天下。
“百姓、商贾,都该受王道教化,真心归附,这个天下就不该有贵贱之分!
“暴虐手段,残酷刑罚,压的住人,压不住人心。”
说着话,他原本漆黑的眼前,浮现了一个七窍流血,面部狰狞的男人。
男人死状凄惨,伸着手臂向他够着,凄厉怒吼:
“我巴德真心待你!已然答应助你秦国!
“你为何和那贱人串通一气,杀我儿!谋我财!
“这是为何!这是为何啊!啊!”
吕不韦的手颤抖着,就像是他第一次听说麃公以人为肥一样。
他的手上,也染上了洗不净的血。
不,早在那场震惊全国的草滩刑杀之时,他的手就已经洗不净了!
他睁开双眼,就着烛光看着自己的右手。
他就是用这只手,将毒下在了巴蜀商会之主巴德的酒樽里!
他至巴蜀,巴德盛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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