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魏无忌的金身一样,他怕公孙龙打破他的金身。
他身上道义这两个字,这个时候还不能掉。
只是过去快半年,一直没见公孙龙,少年还以为其已经死了,心放宽。
没想到,今日能在邹衍口中听到公孙龙。
准确的说,今日能见到邹衍,也很出乎少年意料。
随着他的名声渐大,他遇到的人似乎越来越高了……高到他心中一点底没有。
[原来那日山中笛音是邹衍……]
[在昌国君府他也在吗?盖聂也没发现吗?干嘛盯上我啊?]
[他怎么知道我要去稷下学宫的?真是观天?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公孙龙为甚要听邹衍的在稷下学宫等我?他俩不是有仇吗?]
[直接来找我不行吗?我行踪一直公开,又没隐藏过。]
[……我懂了,他是想在我最巅峰时把我踩下来。我站的越高就跌的越惨,真是恶毒啊!]
[公孙龙,公孙龙子……靠,谁能说得过他啊!]
诸子,每一个都不是浪得虚名,而公孙龙子正是以辩论闻名。
白无瑕在徒弟和那个叫邹衍的老人对话时,只带了眼睛耳朵,没带嘴巴。
等到老人离去,少女才把嘴巴安上。
“这个人的心比你还脏。
“他问的问题就是单纯问题,你问的问题就是暗含陷阱。
“这种人依据你的说法,该叫什么来的?”
少女歪着脑袋想了片刻,螓首微扬,手指在空中重点两下。
“双标犬!”
她的声音略显兴奋,似乎是为自己想到了这三个字而欢喜。
少年白了少女一眼,无奈一笑:
“你啊,真是没什么长进,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是被他拆穿了,还要怎么说出口啊?”
少女面有愠色,从地上拿起大石头怼在徒弟怀中。
“抱着!扎马步!
“我没有在权术长进,你这武功也没有长进啊!”
少年抱着石头。
重物在手,心中那些繁琐冗杂,沉甸甸的思想暂时被身体上的压没了。
少女玉手按在少年肩膀上,冷着脸,一点点将少年向下压。
少年起初还硬顶了片刻,但和过往无数次尝试一样,并没有用。
于是他认命地屈腿,蹲到少女满意的水平,嘟囔道:
“公报私仇,说不过就体罚……”
“你小声嘀咕甚呢?”少女质问。
“我说师者真美丽,向来都是以德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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