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伸出右手,右手微微颤抖。
她想要拿下秦王子楚的手掌,看看那手掌底下是否依旧在笑。
手掌递到距离秦王子楚的手半尺之时,她停住了,收回了手。
拿下来,又怎么样呢?
笑,或不笑,她又能如何呢?
她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就像儿子下咸阳狱的那一晚一样。
她呼吸不畅,脸色有些发白。
她累了。
她在秦王子楚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藏在桌案下的手攥紧。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走。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里,静到能听到自己攥紧拳头的“咯吱咯吱”声。
议政殿今日明明一直有人,却又一次陷入了静谧。
殿内的两个人明明曾经是最亲密的关系,无论从身体还是精神都是如此,他们都曾认为对方是最懂自己的人。
他们曾经无话不说,现在他们无话可说。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男声响起:
“寡人有意改立成蟜为太子,他不愿,你去劝劝他。”
一阵不短的时间过后,女声响起:
“我生的儿子我了解。
“他不愿意做的事,谁也劝不动。”
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拿下来的秦王子楚面露讥笑,满是嘲讽意味地道:
“那竖子临走时说寡人不了解他。
“原来不止寡人这个父亲不了解他,你这个母亲也不了解他。
“他原本只想吃喝玩乐,现在不也为了秦国壮大而做事吗?
“不要说得如此笃定,你去劝劝再下定论。”
“他有这个改变,是听了谁人的劝告吗?不是!”姬夭夭丹凤眼上抬,厉色浮现:“蟜儿有如此变化,是因为先王突薨!你若是现在去死,也能触动蟜儿!”
秦王子楚哈哈大笑,震动议政殿,秦王宫,咸阳,乃至秦国!
王之喜怒,国之动荡!
他站起身张开双臂,垂下两道大袍袖。
挺着胸口,展示他强健的身躯,声音洪亮:
“寡人春秋鼎盛,怎么会死?
“寡人的身体好不好,夭夭你应该最清楚不过的。”
秦王子楚横跨一步,突进到姬夭夭面前。
矮下腰,低下头。
他和姬夭夭脸对着脸,距离不足一寸,目光炙热,呼吸时的灼热气息尽数喷在姬夭夭略有凉意的俏脸上。
他的大手从姬夭夭胸口伸了进去,握住一团柔软,捏扁搓圆:
“许久未见,夭夭你是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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