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借他和秦王后说的一句话,就能推断出他命不久矣。
若姬夭夭是男儿,他断然不会放心得让其归韩。
“可惜,你是女儿身。”秦王子楚轻笑:“你得到的消息,永远落后于寡人。成蟜下囹圄时是如此,今时也是如此。”秦王子楚坐回椅子上,双眼炯炯有神:
“寡人活不久,但也不会那么快死。
“你不知全貌,哪里能尽猜到寡人之思呢?
“瘿气若是一年后爆发,那就如你所说,窈窕上位帮政儿辅政。
“可要是十年后爆发,寡人可就要去母留子了。
“无故杀王后,国本动荡。
“可要是这个王后先做了苟且之事,就没有人会认为她死的冤枉。
“让她找男人,到底是培养之道,还是处死之道,全看这瘿气甚时爆发了……”
太医署。
嬴成蟜进入其中,熟门熟路,门口的侍卫露出了由衷的笑脸。
高层的事和他们这些底层无关。
他们并不知道,未来的十年会因为眼前少年而无仗可打。
他们只知道,出手大方,又体恤下人的公子成蟜回来了。
“李越在不在?”嬴成蟜直呼其名,问的毫不客气。
两个侍卫却没有半点不适应,完全是熟悉的感觉。
在秦国,公子成蟜向来如此嚣张。
“未见太医令大人外出。”站在大门左边的侍卫抢着说道。
他可不敢直呼太医令氏名。
嬴成蟜满意点点头,向后招招手,自己先跑进去了。
跟在其身后的王翦呵呵笑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五十钱给了左边侍卫,然后追着公子跟了进去。
右边侍卫不轻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在清脆的“啪”声中满眼艳羡地看着左边侍卫手中的钱。
这破嘴,怎么就慢了呢!早说话这五十钱不就是他的了吗?
太医令李越正在教小徒弟夏无且把脉。
闻听公子成蟜奔自己来了,面色一紧,第一时间想要躲避。
身子都站起来了,想了想,又坐下了。
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谨言慎行就可以了。
“太医令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嬴成蟜人没到,声音先到了。
夏无且微微歪脑袋,觉得很奇怪。
虽然公子成蟜的话很有礼貌,但听上去偏偏听不出礼貌。
嬴成蟜说“太医令大人”五个字的时候音调一直在拐,邹衍见到都要称一句阴阳家。
李越起身拱拱手,温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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