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学子虽不善辩,但能论过之,也非常人啊。”
“怕不是能担一个‘子’字。”
“过了过了,眼下观之,尚无出奇也。”
“无出奇?慎兄是用什么眼光看的公子成蟜?和我们一般吗?别忘了,他才只有八岁。”
“嘶……”被称作慎兄的男人深吸一口凉气:“我竟忘了其年龄!八岁……恐怖如斯!”
“子秉等待这么久,没白等啊……”
“这等心智,若是君子,当能替代墨子,成为天下之善也。”
“君子、小人,待与子秉论过,自明也。”
“邓陵学子已认其为君子,此不比辩者之态度可靠?”
“我不在意其君子、小人,我只想看其与公孙龙子辩论也。此子言论到底何等犀利,能让毛遂败而自杀。”
“……”
周围诸子的话语声,有些能传到嬴成蟜的耳朵中,大多数则不能。
但不从言语,光从诸子看过来的眼神分析。
嬴成蟜稍微动脑袋思索,就能判断自己当下在稷下学宫应该是没有什么号召力。
稷下学宫,看中学识,重视品性。
学识,他当下几乎等于没有。
品性……嬴成蟜抿抿嘴,他来到稷下学宫第一件事,就是证明这个。
走在城门甬道之内,他左右张望,目测这里宽度在五米左右,高度在五米左右。
出了甬道,他豁然开朗。
眼前便是一整条大道,长不知多少,宽……他目测在二十米左右!
就算是咸阳之内,这么宽广的大道也不多!
而且道路上全都是人,比在咸阳看到的人还要多,嬴成蟜有一种穿越回现代北京的感觉。
要不是这些人穿的衣服都是古装,他还真有些恍惚。
人,太多了,比咸阳要多得多。
抬袖成云。
挥汗如雨。
是写实,不是夸张。
面对人声鼎沸的临淄——前天下第一城,少年收起了傲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