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棵大树上,只数纵便到了李莫愁头顶,飘然落下。
李莫愁不自觉拂尘挥出。
风逸笑道:“想甩了我,自己去古墓?”一手抱着洪凌波,一手拐杖点她腿部。
李莫愁急忙跳开:“什么甩了你,古墓不许男人进去!”
风逸眨了眨眼:“人要脸,树要皮,杨过现在被拖住了,你若胡作非为,我岂不是食言了?”
李莫愁哼了一声,扭身就走。
她其实也不怕带风逸进去。
因为小龙女都收男子为徒了,这已经破了门规,那么她带男人进墓怎么了?
……
“丘爷爷。”
杨过身子一躬,泪如走珠,说道:“丘爷爷,我今日才知道您和我祖父……”伸出衣袖,用力抹去泪水:“交谊笃厚,我杨家不幸遭遇惨变,全仗爷爷大力,查出先父下落,未让先父流落金国王府,晚辈以前不知,对丘道长多有不敬,今愿凭藉满腔热血,以正全真之名!”
他在这里说话,欧阳锋则是一会摸摸他的头,一会拉起他的手臂,一会捏捏他的脸,那股子高兴劲,让素知欧阳锋为人的众老道也是为之动容。
丘处机虽不满杨过狂妄任性,目无尊长,但想起郭靖的重托,又想起和他父亲杨康昔日的师徒之情,轻轻叹息一声,道:“孩子,你不用拿话激我。我和你祖父交情弥笃,你父亲虽说多行不义,可他终究是我的徒儿,我心悲痛之深,决不在你之下!”
话至此处,也难自制,两行老泪,滚滚而下。
杨过噗通一声,拜倒在地,道:“晚辈先代亡父,向丘道长请罪!”
丘处机毕竟是涵养极深之人,一阵激动过后,心中逐渐平复下来,两道冷剑般的眼神,从头到脚的把杨过打量了一遍,又看向欧阳锋,道:“你起来吧,慢慢的告诉我,你为何认他为父的经过。”
杨过一听这话,又惊又喜,举起衣袖,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说道:“晚辈当年中了李莫愁的冰魄银针,若无他相救,早就死去多时,所以我才拜他为父,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如今我已经知道谭道长死在我义父手中。可当时杀他的是西毒欧阳锋……”
突见欧阳锋双手叉腰,哇哇大叫:“什么欧阳锋,欧阳锋是坏人,哈哈,欧阳锋了不起,欧阳锋天下第一……”
说着一个虎扑抱住杨过,看了又看,喃喃说道:“儿子,儿子,你活着真好……死了,他们说你死了……”说话间,欧阳锋的呼吸忽急忽慢,变得紊乱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先前有人以为欧阳锋是装疯卖傻,可瞧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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