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太凝重,她大概想说点俏皮话,于是又?补充说:“你刚才说的,我比他?们都优秀。”
项景:“优秀的人应该很聪明。留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
塞娅:“那你呢?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
项景不答。他?抬起头,目光看向?漆黑的天,天空之上,有一座三角形的尖顶高楼,闪着光,招摇得很。
他?看了一会,收回目光。
“很晚了,走吧。”
说完,大步流星在前面带路了。他?走得异常地笃定,没有怀疑过,别人不会跟上他?步伐。他?是这个游戏的裁判,要开始,要结束,都在他?一念之间。
塞娅没有跟上去,她只是在后面喊:“我知道你为什么留在这里?。”声音很急促,像一个刚输掉的赌徒,什么都没有了,还急冲冲地要冲破赌场的重重阻挠,扭着荷官重开一局。
项景停住脚步,转过头。
塞娅走到他?身前,没有太近,太近的话,他?太高了,需要仰起头。
“我知道你的秘密。”
项景:“什么?”
塞娅抓住他?的右手——他?的手掌宽大,符合他?的身高体型,指节很修长?,骨骼感?明显,被薄薄的一层皮肉包裹。塞娅的力度不算大,但就是让人感?觉很难挣脱。
至少他?没有
着急挣脱。
塞娅:“你找b区的医生做手术。”
她直接握住项景的手腕,将白手套完全地扯了下?来。
上次的手术安排被打乱,长?出来的一小?截蹼肉还没有来得及切掉,在指根处将手指连接在一起。
项景的脸色倏然变了。
塞娅握住他?的手掌,将手套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像触碰一朵脆弱的花苞一样?,重新套上他?的每一根指节。
塞娅:“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太多机会了。我想靠近你,我搜集你,我只看见你。一个人,成天到晚,解一个谜,无论如何,也该有点收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