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行事谨慎却是险些害了亲人,罪过罪过。”谢柳生听过韩韵道这话,眼神与语气旋即缓和下来,拱手作揖,告罪不止。
谢柳生边拜边想:“康大宝现在可今非昔比了,重明宗被他经营得好生兴旺,州廷里好多大员都对他颇为器重。
而同修会自自己那挂名师父与尹山公走过之后,却是被几个长老整日里头争权夺利搞得乌烟瘴气,说是江河日下都是客气的。
未想过居然能在此处遇到他的徒弟,幸好自己先前谨慎,没有将这两个小子直接打杀了,若不然怕是要惹上好大麻烦呐。”
“道兄客气!”韩韵道与裴确听得谢柳生这般说话,却是放心许多,当即作揖回礼。
三人将那短髯散修放在一旁,坐在匪巢洞口的石凳上叙话起来。
“哦,两位贤弟原来是一路追索这伙劫修才来此的。”谢柳生笑着说道,“这伙人的头目却是个不长眼的,我好好的行路又未碍着他,打劫却打劫到了某的头上,合该遭此横祸。”
裴确早些年跟着裴奕行走时,没少遇见劫修害人。知道这类人往往最是欺善怕恶,没道理选谢柳生这么个一见便是位棘手货色的角色出手才是。
“多半是又用了什么扮猪吃虎的伎俩,才诱人上钩,好赚取资粮的。”裴确心中暗忖想道。
那头韩韵道却学起长辈们的话术开始言道:“若非如此,咱们兄弟也无法相见呐。”
谢柳生自是大笑回应,连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他们倒是有功劳。二位贤弟来得正好,这匪巢深邃,愚兄力有所逮,还未清理,如今咱们三人一起,就万无一失了。”
未想一句拉近关系的话倒令得谢柳生愿意拉着自己二人分些脏回去,韩韵道心里头有些高兴。
只道学着师父说话当真有用,颇觉得意,拉着裴确道谢起来。
谢柳生之所以说得这么大方,当然是按照经验而言这类居无定所的劫修据点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东西,他们真正放心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储物袋。
事实也的确如谢柳生所料,一伙精穷劫修的临时据点,能有几件能看的东西。
三人找了一通,也只发现一瓶颜色焦黑,散发着怪异气味的丹药、两件残破的下品法器、和几把一看便是野生符师制成的低阶灵符。
只这些东西,当真有些不入韩韵道与裴确的眼。
二人不想因此欠谢柳生人情,谢过后者东西平分的提议,只拿了那瓶谁都认不出来的丹药便好。
二人心头打定主意,这丹药肯定是不能给人吃的,先寻只噬金鼠喂一粒,要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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