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欣慰,他略过了费东文后面半句赘言,只快慰言道:“南応却是个争气的,”
这老修说到此处,语气便就又低沉了不少:“可惜了,若是再能早个一甲子、甚至半甲子结丹便好了.”
费东文闻得此言,目中的喜意便倏地淡了许多。费叶涗显是察觉到了前者的表情变化,反露出浅笑,宽慰言道:“放心,离我寿尽还有好些日子,还做得成好些事情。”
“老祖”费东文急声出口,却只说到一半,便被费叶涗打断。后者哂然一笑:“自家人晓得自家事,某还不至于让你这个小娃娃来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他摇了摇手,将古旧的名册小心放入一个华贵的匣子中放好,才又开口与费东文交待道:“不说这些了,南応今番证得中品金丹,确为我费家子弟之表率!在他来族地见我之前,也需得遣人去贺。
去时动静搞大些、行事嚣张些、排场拿足些。
须知道,边州修士,常染蛮风、最是无礼、最是畏威而不怀德,最是看不得好脸色。你越是厉害、越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反越是仰慕。”
费东文应声接道:“小子属意让南希去一趟云角州,他结丹过后,还未出过颍州族地,正好去看看边州风貌。”
费叶涗思索一阵,才言道:“你是如何想的?”
费东文言语里加了些小心,只轻声道:“上次云角州的事情,却是浗水堂做得差了些,总要弥补些才好。”
“南希若是不愿呢?”
“那便等他浗水堂出一中品金丹过后,再来不服不忿。”
“呵,你小子说得倒也有些道理,”费叶涗笑出了声,似也并不觉得费东文这拉偏架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笑完过后,他便又开口问道:“南応上一次是因为什么事情,将浗水堂那支小宗,从云角州赶了回来?”
费东文未有添油加醋,只是简要陈述:“因了要那支小宗嫁女之事。”
“是了,有些印象。”叶涗老祖笑容未变,言及此事,也难得地提起来了三分兴致:“好像是就因了浗水堂这一回生乱,令得歙山堂嫁了一位嫡女出去是吧?好像还是南维留下的孤女,凤林姜家的血脉,唤作疏荷的是吧?”
“老祖记得一字不差。”费东文自是不放过任一吹捧的机会,忙不迭出声赞道。
费叶涗又摆了摆手,脸上喜色更浓:
“哈哈,人老了,就好听些说些小儿辈的趣事。我还记得,你前次从云角州回来,还说见了一个资质不错的嫡婿、夺了歙山堂小比魁首、唤做康大宝的,是也不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