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与上述这些高修弟子一较高下。”
“不过,我那泰水怎不把那护寺堪布的深浅一并发来我看?现下我只晓得他是金丹弟子、修持得‘净莲初地相’,其余的,难不成.便连费家也难探听?”
康大宝心头这疑虑难解,幸而三日之期很快过去。
期间康大宝、蒋青二人也迎来送往了不少来参与遴选的各家英才。
二人与他们相处时候也颇为融洽,虽然众修个性行事截然不同,但总算未有那目空一切的跋扈子弟。是以康大掌门事前操心过的不谐之事,最后也未能发生。
晨钟响起,众修依着司马府兵卒引领,落到了城外校场。
待得众人甫一落位,钧天禽才与州廷一众大员从天幕另一头赶来。
这老鸟现下虽然隐了身形,但一双眸子照旧也有车轮大小,冷眼扫过校场中散着各色灵光的各家英才过后,它方才顾首朝着费南応嗤笑问道:“这便是你小子费这许多时日遴选出来的五州俊彦?”
这话说得颇重,校场中哪个人物心头没有点儿傲气,只是见得各家长辈皆在此处,说话的又是颍州费家的宗老,这才按下心头,隐而不发。
费南応出列应道:“宗老息怒,事发突然,仓促之间,是只寻得这些了。”
“五姥山那边不出人?”
“他家四十余年前有场试炼出过岔子,殒了大部精锐门人。是以现下有些青黄不接,寻常人物难拿出手,若出道子来战,或又有些丢了颜面。”
“呵,想是怕他家本代道子过来也敌不得那福能,这才以此为说辞吧。罢了,他家若不是待月隐老儿身死过后,害怕道统断绝,也不会这么快便来上船。但只看他们现下这些后辈,多半还是保不住这元婴门户。”
“宗老明鉴。”
“别奉承了,还不快速速将颍州族地那些精锐子弟叫回来。只看现下歙山堂中这些人物,你也好意思笑人家五姥山青黄不接?
若不是出了一个你,歙山堂这嫡脉的位置都难保住,沦为疏宗怕是理所当然。好歹之前也是出过一位金丹先辈的,家中子弟怎么能凋零成这等样子?”
“.”这等时候,即便是钧天禽颇多苛责、言之有误,费南応也不与这老鸟争辩,只是长揖又拜。
训斥过费南応后,钧天禽又冷哼一声,随即再面向校场朗声言道:
“三息过后,得翎羽者留在场中,余者散去,各自回去好生修行,企望下次出来时候,莫要如今天这般丢了你们家中长辈的颜面。”
这等遴选方式,显然场中众修事前都未想过,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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