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莲瓣上头结成数不清的紧密锁链,似是为福能在外结成了一层梵文护罩,灿亮夺目,将这俊俏僧人映衬得恍若金佛。
储嫣然见得此幕,眉头一皱。
禹王道算得是除了京畿与雪山二道之外释学最盛的几道之一,她早年其在禹王道时候,没少与佛门弟子相处,自是看得出福能所用佛法有多精深。
是以饶是先前康大宝瞳术已经建功,可她却仍不认为后者能有几分胜算。
“好在费南応居于场中以为主裁,他这做伯岳的,总不至于令得康小子陨了性命!”
这美妇人俛首轻叹之际,台下不色目中却是锐光一现,他身侧的中年妇人亦是察觉到了些什么,忍不住出声问道:
“禅师,咱们之前怕还是低估了这小淫僧。这福能小儿似是不单习得了净莲初地相,且还悟得了其中真义,便连金丹才能修持成的‘金刚慧海相’,他亦只差得有水磨工夫罢了!”
“嗯,这却是之前未曾料到的。”不色颔首应过,瞥过云端之中的钧天禽一眼,心头也就了然,只是轻念一声:“是康小子胜了?!”
“禅师?”中年妇人不解,疑声发问,不色却是无暇理她,只朝着周遭大片空白嗤笑一声:“经此一役,怕是好些大派的算盘要直接落了空吧?我可不信哪家真人,能算得出来这等变局!”
钧天禽的反应要比不色还慢上半拍,直待康大宝眸中金光挨在了福能祭出的梵文链阵之上,他方才倒吸一口凉气:“我费家竟然有这等女婿?!”
就在这老鸟心头低呼过后,场中异变突生。
佛光凝成的梵文锁链遇得金芒如汤沃雪消融开来,琉璃质地的莲瓣大片龟裂下来,边缘卷起焦枯皱褶,难再鲜艳。
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念咒沙弥遭金光贯穿,一如泡影。
片片莲瓣由外向内逐层坍缩为一粒粒金刚砂砾,唯余几缕莲味在虚空勾出残瓣轮廓——恰似庙前香炉被打翻的刹那。
入骨莲香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黯淡下来,阵阵佛音也失了清宁之感,难遏住康大掌门这满腔凶意。
当金光凿穿核心莲房,整个圣洁的莲座响起来细密的琉璃碎音,恼人十分的佛音梵唱也终于平复下来,康大宝手中连变,指决掐转自如,屠劋连挥,将残余的佛光尽都打灭下去。
待得康大掌门做完这些,福能整个胸前都已遭殷血打湿,目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满口贝齿已遭染成血色,吐字时候那阵粉色瘴气也已消逝不在。
“怎.怎生可能?!”
康大掌门兀自不理,更对场边那些不知轻重的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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