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了,今日这缕真灵怕是难得保全。”
老叟的话甫一出口,便就令得“福能”面上笑意缓缓缩了回去,这和尚语气也变得阴恻恻的:“白道友这是执意不给本座面子,还是摘星楼已经下定决心,甘做仙朝鹰犬?”
老叟双目一凝,冷声道:“格列,你要脸不要?!”
格列一怒:“白参弘,你当你是在与谁说话。”
白参弘遭这老僧呵斥,却是面色不变:“格列,是你先越界的。信不信我将你真灵拘去外海,让你自去跟澜梦宫主解释?”
格列听得身子一震,令得监室内里的佛光都乱颤了一阵,方才缓声答道:“白道友,这事情不消做得如此难看吧?”
白参弘一声冷哼:“小儿辈相争,规矩也是两家人皆定好了的,你这堂堂释门大德不顾私自下场,才是把事情做得太难看了。”
格列面色难看至极,他灵身尚未降临之前确未想过,居然会被本该闭关的白参弘截住。
若是换个新晋元婴,实力大涨过后的格列或许还敢相争恫吓一二,但面对白参弘,他却并无十分把握了:“好,好。本座这便离去,只是这晚辈肉身本座需得一并带回,还望白道友莫要阻拦。”
“凭什么?”
“算本应寺,欠得摘星楼一个人情。”
“模棱两可,恁不爽利。你们释门中人,惯来如此。”
“那本座要如何去做,才能令得道友满意?”
一时间,监室内里静到落针可闻,白参弘先不急应格列发问,反是转头问向一言未发的费天勤:“费道友,云角州而今已成了仙朝部堂直属地方,匡琉亭不在州中,你便算得地主,你怎么看?”
这老鸟被在场两人晾了这般久,才终于得了开口机会,虽是金丹妖校之身,但面对二位真人也依旧是不卑不亢:“南王殿下与南安伯皆是不在,此事但由白楼主吩咐便是。”
白参弘冷笑一声,又道:“你这老鸟,莫要在嘴里头把关系与我家拉得这般近。”
言过之后,他又将目光转到格列身上:“禅师道行高深,本应寺又是仙朝密宗祖庭,独霸雪山一道,几成封国”
“有话直说,”格列横他一眼。
“只要禅师许诺,将来天下大势若有变化,照旧不得来我山南道传法便是。”
“如此即可?”
“如此即可!”
“好,本座承你便是!”格列未有犹疑片刻,沉声应过。
“烦请禅师以菩提心为质、立下心魔大誓。”白参弘又低声念道。
释修修行勿论是何种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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