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笑笑,“比我在扬州好多了。”
这话让李归玉神色冷淡下来,只道:“是么?扬州有什么不好?”
“扬州大狱可不好呆,殿下是没呆过。”洛婉清瞟他一眼,“我一个死囚,对扬州更不会有什么好印象了。”
“总有些高兴的人事吧?”李归玉意有所指。
洛婉清神色冷淡,只道:“那也是过去了。”
李归玉没有接话,想了想后,他换了话题:“听说魏千秋把卢令蝉救活了?”
“是啊,”洛婉清听他提到卢令蝉,立刻警惕起来,“殿下消息可真灵通,这种事儿也能知道?”
“总有些法子。”李归玉面上终于缓和几分,“今日母后就是因此将我召入宫中,好生骂了一顿。”
“哦?”
洛婉清闻言,颇有些高兴,没有表露得太过明显,只道:“那殿下与娘娘之间,岂不是有了间隙?”
“我与她间隙还少吗?”李归玉听出洛婉清幸灾乐祸,不知为什么,心里也随着轻快了几分。
哪怕她是想害他,他竟然也觉得有些高兴。
好像是那颗枯死的心脏终于被浇灌了水,涨疼着一点一点苏醒。
虽然有些疼,但终归是活着。
他忍不住多与她说些宫中之事,因他说的事情事关皇后等人,洛婉清不免听得认真些。
他用眼神扫过她专注神色,便假作不知她探听消息,不断同她说着她喜欢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