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便笑笑，又低下头看着她的手指上在琴键中滑来滑去的，弹奏出来的声音却不成调，断断续续如同洗涮碟碗时瓷器碰撞所发出的零碎声。秦羽从凳子中起身了，他说：“虹姐真笨，教过你多少遍了。”

他走到她的身后去，手把手握住了她的手掌，示范给着给她看。秦羽轻声说：“虹姐，这样。”她忙乱地一滑，他又轻声说“这样。”

他的头发就碰在她的腮边，她一下子就闻到了他头发身上的致命气味，那种气味真是令人沉醉。而秦羽却浑然不觉。他呢喃说“这样。”耳语说话时轻拂的一阵风如同要了她的命。

秦羽从尹虹的后面指点着，他们的身体挨得如此接近，她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他说着什么话。他的手，轻拍着她裸露着的肩头。她敞露着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胳膊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性的诱惑力。

他身体倾向前，搂住她的肩膀。他轻轻地把嘴贴在她的颈子上，他的嘴唇湿润的，火热火热。他呼出的气息弄得她皮肤痒痒的，能感受到椅子后面他身体的坚硬部分，她觉得有点述乱。

他的双手从背后后把她搂进了怀里，她抽出手刚一侧身，一下就让他搂个结实，她就想呼唤他，可是秦羽就是不让她嘴里能再发出声音。他完全沉浸在欲念之中，不容她再做出抵抗，力大无比地紧紧搂住她的身子。

而后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从椅于上拉起来，他的身体抵着她，两只手不安定地、烦躁地在她的喉咙上、胳膊上、胸脯上滑动，然后伸到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变得火辣辣的，觉着自己已完全放松，柔弱地顺从着他。他的手让她发颤，让她发热，欲望的热流在她全身弥漫着、汹涌着。她的乳房也膨胀起来，奶头竖立，极其敏感。

她使劲挣脱了他，那股出乎意料的劲儿使秦羽差点摔倒，两个人的身体与金属的碰撞声弄得整个琴房一片混乱。黑猫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夹住尾巴跑到厨房那边去了。她脱离了他，很是疲惫地一笑，抽开身走出了琴房。

在女儿妞妞的房间门前停住了脚步，朝里面望见女儿妞妞正趴在床上，看着光头强，两手玩弄着小黄人。端了一杯茶站到阳台上。她想像他应该还在放钢琴的房间，但没有，他跟着她站在一边，远远地眺望城市。

四海市的上空被巨大的橘黄色的蘑菇云笼罩了，看上去红尘滚滚。一幢大楼的顶部晶亮的霓虹灯正在明灭，看不清文字，但它忙于想让人注视自己的急切愿望却是一览无余的。

现代都市无时无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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