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令人头皮发麻。

翟项宽将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由地局促起来，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手指揪着衣服的前襟。

与侯洪亮走的近的几个伙计也是这般说法。

翟项宽惊恐万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和肺都要同时炸裂一般。

方如今语气一缓：“浴场发生了命案，若是查不清，这里两三个月都别想着开业，这还是最短的，各位怕是都得另谋出路。”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脖颈上被栓了一根结实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是一块千斤大石，他整个随着大石向黑暗无比的地狱深渊坠去。

原本可以将他带到这里来直接问话，但考虑到任何一个赌徒都有极其严重的侥幸心理，不然他们也不会剁掉手指头继续回到赌桌上了。

地面、窗户都进行了仔细察看，没有什么发现。

张鑫华又道：“这一次日本人又走在我们前面，按照正常的时间安排，现在我应该讯问此人才对。”

当纪成林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他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交代，我交代，别再来了……”

方如今跟张鑫华低声耳语了几句，便站在众人面前，环视了一下众人，沉声说道：“侯洪亮死了，被人杀死在了你们浴场的值房当中。为了捉拿凶手，现在由我对你们进行问话，你们最好老实交代，不要有所隐瞒，不然由此而产生的后果你们承担不起，明白吗？”

而且，侯洪亮平时发了薪水都是在第二天就寄回老家，他的身上很少带钱，不符合图财害命的做法。

方如今静静地看着他，看着翟项宽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然后一挥手示意。

“没错，我们玉清池一般都是到夜里十一二点钟才能关门，您也知道，要是碰上那些喝了酒来泡澡的，这时间还要往后推。第二天一大早，还有客人上门，总得有人准备，光靠着一大早可来不及。”

这般慌张的模样哪里逃得过方如今的眼睛，当即命人将翟项宽给带到了旁边的一间浴室之中。

水是早就烧好的，室内热气腾腾，方如今一挥手

“给他清醒一下，让他好好是试试玉清池的水温到底如何？”

难道是门？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张鑫华身子一颤，点头道：“不错，一个浴堂的伙计何时值班，外人如何会得知？这里的掌柜的和伙计都被我控制起来了，可以随时问话。我这就去命人暗中观察那几个家伙，看看谁会露出破绽。”

警察已经够让他们担惊受怕的了，这些特工比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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