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下人,怎么会认得前面的那些客人?”
方如今走近房中,里面都没有开灯,只见一个女子坐在太师椅上系着领子上的纽扣,举止略显局促。
很快,纪成林站在楼梯上招招手,示意方如今可以上去了。
这才像临城站的办案风格嘛,纪成林用力地点头,带着一名行动队员沿着楼梯上楼。
声音到这里就断了,海棠察觉出了异样,移步走到了栏杆旁,探头往下一看,只见那位打手被一名大汉用手枪顶着脑袋。
“这位先生,这您可就找错人了,小女子一向只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不去前面,更不曾见过您说的那个人。”
可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拦得住纪成林,倒是被方如今身边的一名大汉直接挡住了。
方如今笑道:“听说你们这里的姑娘一个赛着一个漂亮,怎么今天好像躲着人似的,都不出来?”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楼下“啪”的一声。
那丫鬟为难地看着他,然后说:“这恐怕……”
“他的口音不像是南方人,倒像是山东一带的。”海棠阅人无数,对一些地方的方言很熟悉,经常来捧她的一个恩客就是山东青岛的,只不过那人在半年前回了老家。
“小桃,他们人在哪里?”
而且,据海棠交待,此人通其他的寻常客人并不一样,甚至有些反常,只是跟她聊天,甚至在临走之前还多付了一百块的法币。
一位丫鬟去倒茶,另外一位娇滴滴道:“哎呦,先生您说笑了,这才几点钟啊,姑娘们哪有这么早就起床的。”
当这些赌客听说面前这几位大汉是临城站的特务时,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其中一个赌得天昏地暗的家伙本就透支了体力,现在受到惊吓,更是眼冒金星,一屁股瘫坐到了地上。
“我……”打手头目心里一苦,我可是你这边的。
“那意思到这后面的人你认识了?”方如今给丫鬟挖了一个坑。
可是,接连问了那几个同桌的赌客,都是茫然地摇头。
在这里就得逢场作戏,做出一番纨绔子弟的模样。
海棠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她是个听劝之人,乖乖地坐回了椅子上。
纪成林撇撇嘴,又掏出几张钞票,丫鬟这才眉开眼笑地接了过去,道声谢:“先生,您这可是问对人了,昨天那位先生确实不多见,在去前面之前,他在海棠姑娘的房里待了一会儿。”
“先生,这可不妥……”
只恐夜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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