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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她最喜欢上陈教授的课,特别爱听他讲课本之外的故事。
即便她想有进一步的动作,也不知道去联系谁。
方如今又掏出一元法币递了过去:“你马上找到你的这个兄弟,中午十二点前到前面的那个面馆等我,我有话要问他,这是你们两人的误工钱!”
方如今坐在黄包车上,见陈龙根甚是辛苦,不由问道:“陈师傅,平时的生计还好吧?”
“你拉车赚的是辛苦钱,虽然我用车的时间都比较固定,但多多少少地也会耽误你的生意,给你一点补偿是应该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陈龙根手足无措地笑着,咧嘴露出满口黄牙,高兴当中又带着些难为情。
“那个人看上去是个有钱人,长得也挺斯文的,应该没怎么吃过苦,大概是在报社、商行之类的地方上班,可能是个坐办公室的……嗯,说话带一点北方口音,但是也很温和……”
这是今天陈龙根的第一单生意,他面露难色:“这……长官,我也找不开啊!”
盛情难却之下,方如今只得恭敬不如从命。
江离总有一种猜测和感觉,是陈教授引领她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虽然闫建波身死,车夫下落不明,但基本上可以断定,闫建波是了大价钱的弄到黄包车的。
陈龙根擦了把额头的汗,笑道:“我就一拉车的,可不是什么师傅,长官您太客气啦。”
早已经查明,闫建波就是假扮的车夫,但是坐在车上的乘客,也就是闫建波的同伙,却没有任何的踪迹。
“至于您说的两班倒,也根本用不着,我每天拉车最晚到夜里两点,大街上就没人了,自己能赚的钱,凭什么要跟别人分润?”
以往,那个领导他们学生开展运动的查老师也不知所踪。
“剩下的是小费。”
“长官,前些天有很多警察和便衣在查车行,好像还真的有人将车偷偷地租给别人了。”
如果不是看方如今这么和善,他是打算将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了。
陈龙根答道:“这就说不准了,生意好能挣七八角,生意差的时候三四角,甚至一两角的时候也是有的。”
由闫建波拉车,他的同伙坐在车上开枪,直接将“鹞子”置于死地。
拉车的车夫就是昨晚房东提到的一个租客陈龙根。
“您说的是包车吧?这样也是可以的……”
“存个啥钱啊?”陈龙根连连叹气,“每天都要给车行交一角的份子钱,自己吃饭还要两角,算上杂七杂八的销,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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