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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军越发明白相原森川的同事推荐自己来解决事情的原因,若有所思地说:“也许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不过这样说搞得我好像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一样,感觉挺诡异,应该没有人这样说自己吧?”
护士白了柴军一眼,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青年躺在病床上,离柴军和护士都不远,懂得中文的他显然将柴军和护士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又哪里敢说什么?只能苦笑连连,努力忍着痛让柴军别再恐吓他而已。
当柴军在闲聊之余看向他时,只见他的双手用力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露,显然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在抵抗疼痛。随着他握拳的力量越来越大,柴军甚至看到他的指甲盖的边沿都在往外渗血。
柴军赞赏地点点头说:“挺不错的嘛,值得表扬,继续发扬下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医生和护士们就把青年爆炸得差不多,而梁玉以及相原森川的同事也检查完毕,过来找柴军。柴军见没有什么事情,才准备和他们一起离开。不过在离开之际,那个会说中文的小护士又追上来。
她怯生生地问道:“先生,可以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