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是糟心。

一晚上没说话，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到收拾东西出门，陆沉和姜棠还是一句交谈都没有。

走到院子里，陆沉站在车旁，能看得出有些犹豫，他停了下来。

可姜棠径直掠过他走出小区，到了外边，打了辆车。

车子开出去，能从后视镜里看到陆沉的车停在小区门口，看不清坐在车子里的他是什么模样。

姜棠收了视线，不知为何，突然就是身心舒畅。

……

上午的时候，穆长颂来了万众，说是来谈工作，但坐下也没说几句有用的。

程总看得清楚，客套了一会儿就找借口退了。

等着会议室的门关上，姜棠先开口，“您今天过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穆长颂叹了口气，“是有点事情。”

他消息依旧很灵通，“听说你这段时间跟婧芙关系不错。”

姜棠哦了一声，“还行。”

关于穆婧芙已经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事儿，她没跟穆长颂坦白，本身俩人关系也没多好，没必要主动说。

不过穆长颂却没问俩人为何关系缓和，说了另一件事，“你妈最近心情不好，在家里闹得慌。”

他有些无奈，“是因为你妹妹。”

姜棠看着他，“所以你也是想过来说和要把姜宁接回来？”

穆长颂抿着唇，“她也算在我眼前长大，婧芙后来跟着她妈生活，就只有她陪在我跟你妈身边，如今她去了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若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

姜棠点头，“倒是也能理解。”

她态度如此平淡，让穆长颂有一瞬间的错觉，略微高兴的看着她，“那……”

“那要不就跟陆家坦白吧。”姜棠说，“反正早晚他们都是要知道的。”

她话一出口就把穆长颂整没声了。

跟陆家坦白，此时他肯定是不敢的。

姜棠跟陆沉的关系，他虽没实时掌握，但也听许云舒念叨过几句，说陆沉最近跟安清来往又密切了，还安排了安家夫人去医院，又在那里照顾了两天，可见是跟外边那只狐狸精又修复了关系。

姜棠跟陆沉关系不好，他就不敢冒那个险。

李代桃僵，就算他说的天花乱坠，在陆家面前都站不住理。

陆沉又向来是个混不吝，他不敢想这事情曝光，陆家那边会如何报复他。

姜棠见他不说话了，就笑了一下，“穆老先生好好考虑，我其实是没所谓的。”

好一会儿穆长颂点点头，“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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