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呆愣在那儿,只听身后还趴在餐桌上的人摇摇头说,我没.....事,你走吧。
一般叶晨判断一个人是否喝多了就是看她是不是开始说胡话,还有走路还能不能走直线,叶晨纠结了会儿,又有些不忍,她一个人喝多了该多难受啊?还强撑着说自己没事,叶晨摇了摇头,又脱下已经换好的鞋,吸上棉拖,来到言蔼霖身边,将她扛着拖到了沙发上,你这是不声不响地喝了多少啊?喝多的人就显得特别重,叶晨起身给她弄热水,煮解酒茶,忙完后不经意地瞥见她,就见她眼睛里起了一层层水雾。
叶晨.......
嗯?
难受吗?那坐上来一点。叶晨双手绕过她的腰,将她身子往上抻了抻,言蔼霖按住她的手,眼神有些虚幻道,我今天挺开心的。
嗯,你开心就好。
下午就两杯咖啡,你为何一直和我争,是连两杯咖啡都不愿我请你喝了?她微微有些不满,喝过酒后才说出来。
叶晨本想分辨几句,可这醉酒的女人,你还去和她争什么呢?
谢谢你的咖啡。叶晨低着头绞着手指道。
谢谢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言蔼霖微微有些蹙眉,头有些疼。
头疼吗?叶晨转过身问道。
有点,这酒后劲好足。
那我给你按按,行吗?她试探着问到,怕一不小心就自作多情,自作多情是这世间最难堪的事。
她问的那样诚恳,小心翼翼,言蔼霖心底一软,酸酸道,叶晨啊.......满眼柔情,却又欲言又止。
叶晨抿着唇,搓了搓手,她手有些凉了,这才放在她额上,沿着额头往太阳穴两边走,力道刚好,不轻不重,下雪了。
怎么可能,这还没到十二月。言蔼霖迷糊着眼。
我去看看。叶晨起身来到窗前,是雨夹雪,冷的刺骨,叶晨将窗关了过来,你还难受吗?好些了吗?她关切地问到言蔼霖。
没什么大碍。言蔼霖挥了挥手。
我能问个问题吗?叶晨有些不安地交叉着双手,你心里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文茗吗?
嗯?言蔼霖狐疑地听着,而后笑出了声,哈,哈哈,你,你还真,真信。
叶晨有些窘,只无措地挠了挠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