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跑车开往何处,没一会儿,来到一个高档小区,蓝靜宸领着她下车,进屋,没一会儿,拿过热毛巾扔上官水水脸上,这女人是到处都有房子吗?
毛巾的温热让眼睛稍微舒服了些,蓝靜宸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拿过温热毛巾轻轻在她眼眶边揉着,低声道,哭什么?
上官水水咬着唇,心里不知是在骂蓝靜宸还是在骂自己,那隐忍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蓝靜宸一个倾身,覆了上去,她似有若无地舔着她的下唇,轻挑慢拢,毛巾扔在沙发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就那样吻了下去,是发了狠的,像是积蓄了这么长时间的抑制,上官水水紧咬着牙关,心里委屈极了,只双手抵在她腰上,却没有力气推开她,眼里全是雾气,那个女人拼命吸允,像是要把她吸进身体里,她终于松懈下来,迎了上去,带着某种恨意,她抓住蓝靜宸的衣角,牙关轻启,而后紧紧咬住了蓝靜宸的唇,用力咬了一口,蓝靜宸吃痛地啊了一声,她却兀自没有放开她,唇上破了皮,鲜红的血液覆在唇上,更显魅惑,那个女人吃痛后,却没怪责她,只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却不怕死地又一次朝上官水水压了过来,将她抵在墙上,唇舌交缠,她半推半攘,只一双手敲在她的后背上,身前人渐渐温柔下来,她闭上眼,再一次深陷。
蓝靜宸紧紧地抱住她,两人就那样站在墙边抱了好一会儿,这才引着她重新回到沙发上,你是属狗的吗?我是不是得去打狂犬育苗啊?这都破皮了。
上官水水哪管她,只没好气道,活该。
她从身后抱着她,突然柔情起来,哭是因为想我了吗?不知道她是感冒了还是怎么,声音哑到不行,上官水水一听她那声音,蓦端端有些心疼,难不成自己是m吗?她饱受折磨了这么长时间,那哑着的嗓子就全部缴械投降了,她挪了挪身子,对她的拥抱装着有些不适,只岔开话题,你声音怎么了?
哑了,听不出来吗?是不是很有磁性?更有魅惑力了?
上官水水在心里翻白眼。
不碍事,有点感冒而已。实则她则感冒已经快一周了都没一点好转,而刚才言世明为了展示那新车的风采,竟然忘了关天窗,仿佛天下人都不知道那是敞篷跑车一般。
那你吃药了吗?上官水水从她身子里挣脱出来,往旁边挪了挪,保持着距离。
蓝靜宸见她那扭捏姿态,又有些怜惜又觉得好笑,摇了摇头道,不去管它,自己慢慢就会好的。她不在意道。
上官水水不屑,生病了就得吃药,自己能痊愈那医生是拿来干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