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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个意思,也得要换个说法啊。
反倒是嘉靖,脸上竟然是渐渐露出一抹笑容。
诚如严讷、潘恩此前所说,朝堂之上,多的是贪图功名利禄,邀买人心之辈。
但如严绍庭这般,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是铁保皇派的人,却是在今日之前,一个都没有。
哪怕是前些年的严嵩、严世蕃父子二人,也未曾有过这等当众言论。
“保皇派?”
嘉靖低声呢喃着,不禁止不住的轻笑了两声。
随后嘉靖身子前倾,俯身瞪眼看向严绍庭:“年纪没多大,脸皮倒是如那城墙一样厚!”
严绍庭却是面色不改:“此乃微臣肺腑之言!”
“行了行了……”
嘉靖则是随意的挥挥手,开口道:“起来吧,也不知道哪里学的,动不动就下跪,我大明朝还没有这等规矩。”
到这时。
严绍庭才缓缓起身。
随后便躬身颔首道:“陛下,如今徽州府歙县这笔六千一百四十六两银子的人丁丝绢税课一事,已经查明缘由。
“不论如何,为显陛下公允,为彰陛下仁德,也该按太祖皇帝乙巳改科之时,歙县每岁缴纳两千九百一十两人丁丝绢税银,而其余五县则承担余下三千二百三十四两税银。
只是五县如何分摊这笔三千余两的税银,臣以为当由陛下圣裁。然臣依旧认为,清丈徽州府一府田亩,遵太祖洪武皇帝乙巳改科之成因,以五县田亩之数,分摊这笔三千二百三十四两税银最为妥当,也最能彰显陛下仁德公允爱民之心。”
说完之后,严绍庭便抬头看向老道长。
这一次。
老道长没有再面露不悦。
这就是解释和不解释的区别。
一开始老道长只认为,自己是在配合张居正、海瑞,要用徽州府作为变法革新的突破口。
而现在,则只会是因为皇帝那所谓的圣明之名。
嘉靖则是抬头看向高拱,而后又看向户部尚书高燿。
“户部。”
高燿拱手而出。
“臣在。”
嘉靖询问道:“徽州府人丁丝绢这笔税课,历来都是户部行文徽州府催缴,户部如今是何意思?”
其实此刻的嘉靖,已经有些认同将徽州府那六千一百四十六两的人丁丝绢税银,划分成歙县及五县分摊两个部分。
但如果一定要清丈徽州府的田地,却又成了他不愿意的事情。
左右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
徽州府可不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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