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人没有欺负我,我是干活的时候磕到了,是他把我搀扶到屋内休息的,你们打错好人了……”
“啊?”“打错了?”
外面的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谁来说外乡人打人了?”“不是张叔说的么?”
“我是听老陆讲的啊!”“我是听有声音在庄子里喊呢……”
“那,这可如何是好啊?”
胥子昌却在此刻站了起来,明明被打得很惨,但脸上却笑容不改,让周围人都下意识后退几步。
胥子昌看向被搀扶着的老人,笑容渐渐收敛。
“师弟,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胥子昌也不管其他人,穿过避开他的人群就大步走向院外,不过潇洒只坚持了半道,后半道痛楚越来越强,走路都变得一瘸一拐了。
似乎也是这一刻开始,这里产生了某种不同以往的变化,至少对于居住在这里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
师兄弟之间的较量并没有华丽的斗法,两人都融入这里的生活,白日劳作,夜间打坐。
胥子昌那散去的法力似乎一直都没有再恢复,好似彻底成了一个凡人。
而公孙寅也看似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