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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疼得说不出话来，不过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服。

她从来没有在顾寒城面前，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她之前对顾寒城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她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了！

顾寒城松开手，他怕他再不控制自己的情绪，会掐死南栀这个女人。

南栀揉了揉疼得快要碎掉的下巴，倔强地看着顾寒城，“顾寒城，容不下南惜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从一开始，就是南惜容不下我！”

顾寒城的内心是很愤怒。

可是，愤怒之中带着一丝无力感。

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

南栀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顾先生，这一次的事情，你想怎么查？”

“回去之后，我自然有办法查清楚！”

“好！”南栀点点头。

*

顾寒城带着顾慕言和南栀回到别墅，裴允已经到了。

“言言，你先和裴允叔叔回房间。”顾寒城把顾慕言递到裴允怀里。